“什么事?”
袁常手上动作未停,笑回:“回陛下,没什么要紧事,只是观公子求见,正等在殿外呢。”
手中笔停了停,徐梅询道:“不是让他禁足,谁准他过来的。”
这话虽有问罪之意,可语气平和,袁常侍奉他这么久,当然知道皇帝根本没动怒。
“公子年纪小,心里藏不住事,估摸着是急于向您认错,这才没守规矩。”
这话落,却没见徐梅询回。过了好一会儿,正当袁常想再问一次时,徐梅询开口了:
“让他回去。”
袁常低头道:“是,陛下……只是,如今外头天冷着,公子腿又不好,青女早些时候正跟奴婢请求,让太医再过来一趟给瞧瞧。”
徐梅询批完了折子,疲累地向后靠去,闻言说:“朕只是让他禁足,又没不准太医为他医治,你说这话是心疼他?”
“哎呦……”袁常笑道:“公子的确惹人疼,那模样就连奴婢见了都说不出硬话。陛下罚也罚了,冷也冷了几日,不如见见公子,听他服个软道歉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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