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沈观不语,他只能又问:“是因为寒水云的事,怪朕没当场替你做主,对吗。”
沈观忽然觉得难堪,没来由地难堪,明明以前被奴婢斥骂时都没有这种感觉,如今和徐梅询平淡对坐,却变得难以忍受起来。
他消化着心中复杂的情绪,张口几次都没说出话来,只能自嘲地讽笑一声:
“昨夜是我逾矩了,陛下见谅,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徐梅询替他别过耳边发丝,沉稳又平淡:“这的确是他的过错,我会罚他。”
这话听着怪,沈观抬头,忽然问:“你总说我不听话,也不够懂事,是不是因为以前睡过听话懂事的。”
他打开徐梅询的手,眼神发狠,说:“寒大人在床上叫的比我好听吗?”
徐梅询冷下神色,斥责道:“胡乱说些什么!是我最近太纵容你了,这是你该说的话吗?”
沈观手都在抖,却说:“我说呢,陛下做起那事来轻车熟路,宫里一个妃子都没有,原来真是金屋藏娇,不舍得让心上人心里难受,所以空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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