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告状吧。”
……
长明宫里徐梅询叫了阁老议事,听到这件事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。
王寿头磕下去,哭的戚哀:“奴才打南都起伺候先帝爷,到如今跟着陛下迁都,已经有二十四年了,还没见过这样的事……”
宦官身穿蟒袍,看着品级着实不低,袁常站在徐梅询身后,眸色冷冷地盯着他。
“咱们当太监的无儿无女,只能从后辈里头捡合心意的收做干儿子聊表慰藉,可这才不到两年呢,奴婢都没听那孩子过几声干爹,就这样被大公子一刀给,给!”
王寿呜呜地哭着:“看在先帝爷的份儿上,求陛下给奴婢做主!”
徐梅询没说话,身后的袁常这会儿笑着开口:
“王公公,这是什么话?咱们大公子是正儿八经的主子,你那干儿子得罪了主子不说请罪,倒让陛下给他做主,他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王寿猛地抬头,看见袁常不阴不阳地笑着,心里一缩,还是咬着牙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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