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道:“不行。”
哄笑声渐渐停了,宦官脸色渐渐转阴,问了句:“什么?”
“我说不行。”沈观语气冰冷:“耳朵聋了听不到吗?”
那宦官是打南都侍奉过先帝爷的,虽说皇权更迭,又迁了都,可心气却高,心眼也小,立马气得脸色涨红,阴阳怪气开口:
“给脸不要,大公子没爹娘教养,不会说话,这怎么能行呢……”
沈观听了这话走上前,步子迈得缓慢,那宦官也是强撑着一口气不掉了面子,硬是不往后退,眼见着沈观越走越近,却从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。
“这熏香,你……呃!”
匕首尖端带着寒芒,太监被闪得眯了眼睛,下一刻喉管一凉,什么温热的东西喷溅出来。
身边静了一瞬,然后尖叫声,哭泣求饶声顿时响起,可他耳中却像塞了棉絮,渐渐什么都听不清了,就这样躺倒在地。
沈观收起匕首,脸上被溅了血,浑不在意地看向身边被吓破了胆的小太监,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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