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方秉白来说,沈观是他养在小池塘里的水中月,洁净,圣白,只有他能看到。他一直柔和地对待,不敢玷污。
可那掌印那么明显不能忽视,在他不知道的地方,有人曾掐着那截腰进入过沈观的身体。
方秉白猛地站起来,衣角掀翻了放在廊下的油纸包,几块点心滚落到地上,沾上了土。
“是,是方玉轩?不,他没有这么大的能耐……”
他焦躁地盯着沈观,瞥见了脖颈处的伤疤。
一切忽然豁然开朗。
沈观望着脸色忽然惨然的方秉白,忽然觉得很累,靠在了身后的柱子上,将手挪到唇前,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“方公子,走吧。”
方秉百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沈观记得他第一次看到方炳白时,是个需要撑伞的多雨白天。而今日不同,乌云散开,月亮明晃晃地挂在天上,是个少云的晴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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