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什么?木工?怎这么不小心?”沈故言见他这么抗拒,也就没有再强求。可他心里确信这是个借口,是对方敷衍他用的。
若是消遣,他没准会感到安慰。可他从不知听君对木工感兴趣,听君也从没提过。
听君赶紧道:“没事的,爹,您别担心。口子不深,没几日就好全了。”
为证明自己所言不假,也为了让沈故言安心,他忍着窘迫将手摊到了他跟前,让对方看到自己已然结痂的浅痕。
“爹,您莫多想,宽心就是。孩子若真有了心事,会告诉您的。”
“至于现在...”他拢了拢外氅,朝沈故言低了低头,“孩子先走了,得空再来看您。”
说罢,逃也似的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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