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自己接下来要问的问题感到难堪,可他不想听君撑着颜面,独自熬下去。
有些事情确实难以启齿,但他这个做爹的不能知道了还装作不知道。
“君儿,你这几日晚上,是睡在自己房里的吗?”沈故言摸了摸额头的细汗,尽量用平和而非诘问的语气说。
“嗯..爹?”听君惊愕,快速看了沈故言一眼又低下头,眼睫眨动。
鼻间的柚香消失了,只剩下刺凉的风。
沈故言问:“那从前呢?”
听君闷声道:“爹为何这么问?”
他没有直言,而是选择了回避。沈故言眼皮跳动,后背渗汗,他扯起一抹笑,却连自己跳动的是哪只眼都分不清了。
“君儿,有些事,你可以跟爹说的...爹不会觉得有什么,你跟爹说,爹还能替你..想想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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