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在听君说话前,沈故言道:“君儿,爹想了想,还是不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想听君为难,更不希望对方因此被发难,应下难以接受的条件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不走的理由,沈故言说不出口。他不想在听君面前重提第一任主子的事,也不能说西宫澈来找过他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尚且不知,他的君儿究竟有没有受那辱屈...现在这位主子,究竟安的什么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笑地额纹堆叠,心却是透凉的,上下嘴唇压了许久,憋不出什么话,便只能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全怪自己多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君道:“爹,您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故言的态度转变之快,令他感到不解。虽说这是好事,毕竟他今日来,就是想再探一探对方的意思,可这未免也太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故言摇摇头,“突然想通罢了。在这儿王府里,跟你也有个照应...哎,你这孩子。”他拍了拍听君的肩,视线紧紧盯在他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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