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主人一脸无所谓,再三容许他这么做。
这是默认、接纳的意思吗?
听君整个胸腔都变暖了,热乎乎发着烫。但他这人就是变扭,开心要掩饰,不开心要掩饰。这会儿高兴地耳根子泛红,面上却滴水不漏,唯有搭在膝上紧掐着肉的手能体现出他内心的不平静。
膳后,听君寻了个机会离殿。
这段时间本就是划给他休息的,听君离殿并无问题。他平日里舍不得走,总磨磨蹭蹭借各种理由待在殿中,衔上夜里当值的时辰,巴不能一直守着西宫慎。
可他今日有事找父亲,便没做停留,想着,快些去,莫让父亲盼消息盼得急。早些回,也好继续陪着主人..
听君将一切规划地尽善尽美,却未注意,他爱戴之人的眼始终盯着他的背影,在他离去后阖成一条缝,心烦又懊悔。
西宫澈的话对沈故言造成了不小打击,以至于他见到听君的第一刻竟不是将人往屋里头引,而是握着他的肘,将人带到跟前,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通,尤其不放过对方脖颈那片的皮肤。
可这是冬日,衣服穿的厚,脖子只露出一节,看不到什么。他这个做爹的也不好一直盯着孩子的衣口看,看两眼没看到什么明显的痕迹,也就悻悻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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