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心有不舍,不想父亲独自一人回乡下老家。可父亲到底是父亲,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用郑重其事的语气同他提想法,提要求。
听君不想拒绝,也不好拒绝,更不愿用那些个为沈故言好的说辞,强留着人不快地待在府中,过无聊无趣的日子,没个人长伴。
至于为何偏选少主在的时候提这事儿,那是因为,他害怕与主人独处....不,不对,倒也不是害怕,只是单独与主人待在一处时,他时常会觉得恐慌,拘束,身子总是绷着,话都说不利索。
哪怕几月来已被对方幸了数次,深刻交融了,他在紧张时依旧只会干巴巴地说些守着身份的规矩话。
除非是被逼到不能再逼,躲到不能再躲,这才会忍着窘迫,嗫嚅几句。
他只是不想被主人嫌,不想被觉得多事,矫情。
“义父,您怎么想到唤孩儿来吃饭呀,是今天心情很好吗?”
“白日碰不着,夜里见不着,孤若不刻意寻你,就怕你哪日作妖将自己作没了都无人知晓。”
“义父,孩儿若真不见了踪影,怎会没人发觉?您别吓孩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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