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宫澈自认为懂事地坐了过去,还和听君来个了挤眉弄眼。谁知,西宫慎下一秒便轻飘飘地刺来一句:“这不是长着眼睛吗?”
西宫澈嘴一抽,椅子烫屁股似得抖了一下。
义父嘴真毒。
他闭上眼,眼珠子往上移。
义父啊,手伤,该!
被父子两人夹在中间的听君并未流露出什么不自在的神情,照旧挺着腰,端坐着,目不斜视地盯着身前的那一小块桌板。
如果忽视了他微微蜷屈的小指和张开一条细缝,用作换气的唇,恐怕真会以为他的心底和表面看起来一般平静。
他在组织措词。
趁着少主在场,他想同主人求个情面,放父亲离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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