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也挺好的,主人愿意在心味索然前给他些痛,折磨折磨他...挺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再装一装,装地痛楚些,不愿些,主人兴许更有兴致,会给予他更多以折磨为罩头的爱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就是爱上不该爱之人的惩罚吗?他问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人于他有恩,他却企图以卑贱的身份再次渴求第二份恩情似的爱恋?

        ...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说到底他的痛苦都是自找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说除了侍身什么都可以做的人是他,如今哭着求着要侍身的也是他。正因为他的言行相诡,所以主人才会以此惩戒他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搭了自己也要惩罚他,忍着反感也要惩罚他,其实、其实还是他占了便宜,只是心里为那人的痛心又多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君徐徐站起身,褪了身上衣,随意拿了件干净的衣物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,主人,您的二十九次,好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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