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磕地,膝部抵着床板蹭了一路。
有些疼。
他弓下腰,双手环抱着磕碰的痛处,额头贴在了床沿上。
为何要给他这贴身之衣...主人,这也是折磨吗?不惩戒他的身,惩戒他的心。
手臂掖在额下,听君感到额头一抹凉意,抬眼去寻,却见腕上白润的玉镯被压地陷入了床褥之中。
是折磨,都是折磨吧。
这不是爱,不是关爱、不是疼爱、不是怜爱,这是折磨————是主人明知他的喜欢,却要以无爱之心,用他渴望的方式,折辱他、嘲讽他,看着他在爱欲中沉醉,却又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所为一切的不爱。
赠玉镯是折磨,侧妃之位是折磨,穿婚衣亦是折磨....主人心知他想要什么,给他,不给他,给了又收回,这都是主人在拿他逗趣,折磨的是他这颗执拗顽固的心。
固执,他太固执了,被拒了不死心,被刺地伤痕累累依旧不死心,非要人指着他,骂他,将巴掌抽到他脸上,将鞭子抽到他身上,他这才觉得痛,觉得难受,可酸楚过后仍旧不死心。
听君低头吻着腕上的玉镯,入唇只有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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