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种时候,你倒还有精力分神。”西宫慎曲指抚了抚自己掌心处的疤痕,“问这个,是还想再刺孤一刀吗?”
“属下不敢。”
当时可是敢的,恨不得刺死他才好。
这句话西宫慎放在心里没说。
他不过侧了头,将脸偏向了另一边,“夜深了,回去睡吧。”
听君将头叩到了地上:“主人。”
西宫慎问:“想说什么?”
支吾其词,吞吐难言,究竟想同他说什么?
先是提父亲,后是提手伤,意欲为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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