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是很早之前的事了,此时重提,意义不大。
“这便是你深夜闯殿的理由?”西宫慎阖眼哂笑。
听君低了头,似在思索。
只是他欲言又止,半天没想到合适的理由,额上背上渐渐渗出了汗。
西宫慎拧眉,“说话。”
听君的瞳孔缩了缩,身衣弓了起来,“属下..属下来侍奉您。”
“孤没要你做孤的侧妃,也用不着侍奉什么。”西宫慎道。
早已说清了,怎么只记他昨夜说的话呢?
“主人,属下今早看到了您手心的伤,您..”听君这话题转得生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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