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该罚。”
淡台念侧头对上听君的眼:“你为他抄书,是害了他,郡王看得严,必会发现,到时只会罚他罚得更重。”
“但你是郡王的人,我不会罚你,一切交由郡王处置。”
“可主人如今不在府中。”
听君抬着的眼稍稍垂了些。
“那便欠着,郡王自会清算。”
听君闻言又低头,叫旁人看不清他是何面色:“您既说主人不在府中,那主人是..去了何处?”
跪着抄书的西宫澈此时还有空附和:“是啊,义父去哪儿了?去几日?何时回?快不快啊”
两人话虽问得相似,目的却全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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