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宫澈身子一抖,老老实实跪了,嘴里却还嘀咕道:“您怪不通情达理的。”
淡台念笑了笑:“你若不想抄,也是行的,同郡王说声便好。”
“只是郡王接下去几日都不在府中,你怕是无处说了。”
“我哪敢找义父,早死晚死我还是分得清的。”西宫慎努了努嘴,惨着脸从听君手里拿过笔,一刻不缓地抄起了书。
听君跪在一旁默声,待两人谈完了,才抬起头,看向淡台念:“属下没能劝住少主,纵少主犯了错,属下也有过错。”
他为少主抄书,害少主受罚,自是有错,应当受罚。
哪怕非他本意。
只是两位主子在说话,轮不到他开口,这才等到了现在。
他需受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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