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住老头子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看,那小子一手悄然下滑,想将臀盖着,却捞了个空。
国公道,“你这么捂着,小心将尊臀给捂烂了。”
那手便又缩了回去。
国公回头一声嘱咐,掌灯而来的仆妇将血腥味连带着药味的暖被给换了下去。不时,屋内的地龙烧了起来。
沉默良久,国公又问,“痛不痛?”
他笑道,“爽!”
国公也颇具威严地笑了。
仆妇掌灯归来,国公接过,替他将床头的灯点上,见里头蜡液尚未凝结,灯台也留有余温;内室隐隐有松香与樟脑气息,不是博山炉中香灰的味道,又见他露在外头的背脊红里透亮,药膏未干,伤痕却也大多结了痂。府里的金疮药大多温和过了头,不似这般强效。这样的药力,黑市上也极难寻到。
国公总结道,“倒是个妥帖之人。”
他闻声微笑,“不曾有人教她与人相处之道,做什么都发乎真心,又傻得可以,连真正想要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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