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看门,又看看窗,一时慌了神,压低声音,“棠儿,那是我爹!”
她回头,瞪他一眼。
爹爹就可以打人了吗,万一他再揍你怎么办?
不能以理服人时,该动手就得动手,更何况他又没有很强。
旋即门扉轻叩,来人立在门外轻声问,“睡了吗?”
他一时着恼,欲下床来,“嘶”地一声。
她怕他牵动伤口,几步上前来查探。
他摇头,压低声音道,“棠儿,藏好,听话。”
她拿他没奈何,一收剑,纤影一闪,眨眼便隐于暗处。
国公没听见回应,便只当他已睡下。推门而入,内室乌漆墨黑,白瓷博山炉中烧着奇楠,为屋里唯一一点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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