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的门紧紧地关着,就程航一一个人陪着徐开慈,即使徐开慈不说话,他也絮絮叨叨说个没完。
他总觉得徐开慈在听他说话,也不是随时都睡得那么沉,所以他也不说那些很沉重的话题,就挑着好笑有趣的事情讲。
他尽量挑着徐开慈睡着的时间帮他清理身体,每隔一会就帮他擦身洗脸,随时准备着徐开慈一觉醒来面对的自己也是干净清爽的自己。
这一觉睡得太长,程航一掰着手指头算算都有七天了。
到第八天徐开慈才悠悠转醒,不再是一幅浑浑噩噩的样子。
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梦里什么都没有,就是一条长长不见尽头的路,他一个人朝前走着,路上有碎石割破他的脚踝,还有吹得他睁不开眼睛的飓风。
可是他只能往前走,后面他走不动了,他想折头回去。可是后面的路更黑,更暗,进退两难之际,徐开慈又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叫他。
那个人的声音是他再熟悉不过的,很轻快,还带着一点西南方的乡音。
“哥,你快过来呀,你再往前走走呀,我在等你呀,哥你快来,你走过来,剩下的我和你一起走啊……”
他颤抖着回答远处的爱人:“程程,我走不动了……你别等我了,你自己走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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