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真要说的话,能说的事情太多了,可现在已经没什么非说不可的必要了。
以后是不是还倔强执拗地要自己操纵轮椅,又或者是天天混迹酒场都不和彼此有关了。
今夜过后,就是各自的人生了。
和平时两个人从外面回家一样,徐开慈出声打开声控锁,程航一轻轻把门踢开,然后侧着身抱着徐开慈进门,径直走进房间将徐开慈缓缓放在床上。
替他脱了鞋袜,用那些软枕帮他垫在各个关节下,让徐开慈可以躺得舒服一些。
原本应该还要做别的事情,比如帮徐开慈洗个澡,帮他换套舒适的居家服。又或者是看到他这会还在震颤的四肢,应该要帮他按摩一番。
不过已经分手了,再做这些事情,就算僭越。
护工跟随着进来,将徐开慈的轮椅放在床前。程航一才轻声问他:“是我帮你换衣服,还是他帮你?”
徐开慈的手在垫子上一下一下地蹭着,声音倒是还和在路上一样平静冷淡:“你收拾东西就好,不用管我。”
这会他不想动弹,后背是疼的,腿上的幻痛也在隐隐发作。要是放在以前,他应该会要求程航一喂他止疼药,又或者帮他热敷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