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诲,不喜欢他抽烟和喝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前没说过,但每次祁桐带着一身酒味回家,沈如诲晚上就会躺得远一点,偌大的床上,他和阿诲中间好像隔着一条银河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如诲淡淡地笑了一下,他的眼睛是今晚最好看的星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伸手把祁桐的口罩拉了下来,手指碰到祁桐的脸的时候祁桐被激了一下,他的手怎么那么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必要,我没那么弱,不是都快要走了么?让我好好看看你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以后也没机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年未见了,祁桐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或者说,在沈如诲的面前,他一向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还是沈如诲先开的口:“你家里把你送哪里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桐想了好一会,他最近实在太乱了,能去哪里,去不去,都不由他决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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