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桐有点不敢帮他把拉链拉起来,怕阿诲生气。
他小声地说:“外面凉,露水重,怕你生病。”
祁桐帮沈如诲把衣服披在肩上,又顿了一下,问他:“你……是不是不喜欢我的衣服?”
沈如诲从来看不上祁桐穿成这样,他的衣服一般都是软软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祁桐的嗅觉不好,他总觉得沈如诲的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。
也不是奶香,就是一股……一股会让他觉得安定的味道。
这两年他在不同的男人身上闻到不同的香水味,唯独再没有阿诲身上的这股味道。
沈如诲却摇摇头,用手摸了下祁桐的口罩,问他:“为什么戴口罩?”
“啊,这个啊,我今晚喝酒了,刚刚还抽了烟,我会熏到你的。”
祁桐不好意思,不知道还能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到阿诲,不然他今晚不会喝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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