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天半靠着,输了整整四瓶针水,隐约看到镜子前的自己,脸色差得可怕。
死气沉沉,不知道祁桐为什么喜欢他?
晚上的时候,沈如诲已经不期待祁桐会来了,可能祁桐真的忘记他了。
又或者是真的恶心他了,毕竟签离婚协议那天,他和祁桐闹得那么难看。
可偏偏祁桐又来了。
偏偏还是今天来。
好死不死,又是夜里来,又扯着鬼嗓子在楼底下瞎叫唤。
还是这副鬼样子,从十六岁到现在,他就没有一天正经过。
沈如诲合上窗帘,拄着拐杖慢慢挪动沉重的双腿,一点一点地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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