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边不缺人,就算缺人也不会他他沈如诲这样一个无趣的病秧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生前无须再见,死后也不用把未完的缘分续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祁桐现在好像一条狗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仰着头,狗狗眼看着沈如诲,连声音都像丧家之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下来吧,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,我明天……就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忍心,还是不忍心,从前天知道了祁家的事情,沈如诲就知道祁桐会来。祁桐有些时候更像个没长大的小孩,这不怪他,前面的二十多年他被家里保护得太好,甚至连他出柜,结婚这种事情,家里都对他百依百顺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婚前祁桐生了很大的气,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,红着眼眶咬牙切齿地冲着沈如诲说:“我这辈子受过最大的委屈,吃过最多的苦,就是沈如诲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现在呢?沈如诲想问问祁桐,是庇佑了他祁桐那么多年的祁家一夜之间突然倒塌难受,还是爱上沈如诲难受?

        他熬了两个夜晚,一直等着祁桐,熬到今天心脏已经受不了,他连躺着都觉得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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