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应元道:“让你去你就去,啰嗦个什么?”
伍二蛋轻哦了一声,乖乖去调人再发信号。
对面的冒襄接收到信号之后,也是很困惑。
不过冒襄并未质疑阎应元,而是照做不误。
……
山阳城外,镶蓝旗的旗丁包衣再次动起来。
损坏的楯车很快被修复,拱顶蒙皮也换掉,刚才那波被烧死了百来个包衣,也重新得到了补充,一切准备停当之后,便再次发起破拆。
镶蓝旗固山额真屯齐已经亲自上到了其中的一个土台上。
手持一张大稍弓,又将一支重箭扣于弦上,屯齐大喝道:“都给我听好了,一定给我盯住了对面城头的明狗,让他们探一下头都不行,更不允许他们往下倾倒猛火油,要是再出现猛火油烧掉楯车的事,回北京之后你们就等着主子的严惩吧!”
守在土台上的镶蓝旗丁噤若寒蝉,旗主的严惩可不是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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