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建奴的包衣奴才还在不断负土筑高。
支廷谏又道:“阎小友,适才在北门城楼,本县看到西北角楼已被挖去一大块,若是再这般任由建奴破拆下去,只怕是撑不了太久矣。”
“无妨。”阎应元却道,“县尊大可不必担心。”
见支廷谏还是愁眉不展,阎应元便又宽慰道:“好叫县尊放心,既便角楼垮塌,建奴也休想踏入山阳城中半步!在下已然有了万全之策!”
“是吗?那就好那就好。”支廷谏顿时放下心来。
将支廷谏打发走人,阎应元再次上到了西北角楼。
“二蛋,你过来下。”阎应元招手示意伍二蛋过来。
蹲守在垛堞后面的伍二蛋立刻弯腰过来:“大人,您有什么吩咐?”
阎应元道:“先带人把下面的两桶猛火油搬上来,然后将所有的炮手、火枪手都调到西北角楼的两侧城垣上来,对了,再给西城乡勇发信号,让他们也把虎蹲炮、鸟铳统统调到东北角楼两侧的城垣上埋伏起来。”
“虎蹲炮?火枪手?”伍二蛋愣了一下,愕然说,“大人,可是虎蹲炮架在城垣上根本打不着角落底下搞破拆的建奴,还有火枪手,五十步开外就基本无法命中,甚至还不如建奴大稍弓射得准,根本就没啥用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