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子郑柏也道:“今天中午韦国舅又来郑楼吃饭了,照例给了十两银子,他吃的饭只有几百文,估计就是临安传言,他在某处吃满十顿饭,这就酒楼就归他了,不给官府就直接封了。”
郑统全叹了口气,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如果我们撤走,不仅十几年的心血付之东流,我们这么多商铺、酒楼、仓库、商行、房宅都没了,还有市场,临安是最大的香料市场,每年给我们赚取百万贯的厚利。”
这时,长子郑松道:“父亲,现在我们身处迷局和乱局,很多事情理不清、看不透,孩儿觉得我们可以找有智慧的谋士请教一下,才能找到一个最有效的应对之策。”
“谋士?”
郑统全呆了一下,自己认识什么谋士?
他猛地想起一人,重重一拍脑门,真是不该,自己居然把他忘记了。
..........
次日一早,郑统全匆匆赶到了报馆,直接来到王牧的房间,王牧可是张浚的首席幕僚,不就是很厉害的谋士吗?自己居然把他忘了。
一进房间,却见王牧正在煎茶,宋朝喝茶主要点茶和煎茶,但点茶讲究技艺,耗费的时间比较多,一旦都会去茶馆,由茶姬给自己点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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