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酒涉及各地财税收入,你不能把一个州的酒运到另一个州去贩卖,一旦查到,轻则入狱,重则杀头。
这一切迹象都说明,朝廷或者天子已经将他视为一只肥羊,准备宰杀了,这次天子勒索他一百万贯,虽然在郑家的财富积累中,不算什么,但这绝不是一个好兆头,消息一旦传开,肯定会引来群狼对郑家撕咬,比如韦国舅就看上了西湖边的郑楼。
这时,郑统全的长子郑松,次子郑柏,兄弟郑大年,以及侄子郑枫都赶到了内堂。
郑统全的兄弟子侄都没有入仕,不是没有机会,而是当个小官没有意义,他们分别掌控着郑家的生意和资产。
郑家主要从事航运贸易、酒楼、商铺、药铺等等行业,其中最大的就是航运贸易,郑家是大宋第二大海外贸易商,拥有大海船两百艘,同时是临安最有钱的三大富商之一,是临安最大的香料商、最大的药材商、拥有临安第三大酒楼和十几家其他酒楼。
虽然郑家没有在临安做房地产,原因是临安的地皮基本上被传统权贵们掌控了,但郑家这些年还是斥巨资在临安购置了酒楼、商铺、仓库、商行、房宅等等数十处之多,把财富固定在土地上。
当然,郑家也在成都和京兆各投资了数百万贯,购置了无数产业,尤其在京兆购置的资产已经超过了临安。
郑统全把今天的情况告诉家人,兄弟子侄们顿时炸了锅,纷纷痛斥天子无耻,同时也深感焦虑。
郑大年忧心忡忡道:“大哥,我们必须要把财富和家人尽快转移,一旦我们迫捐的消息传出去,各个衙门都会来打我们的主意,这个要捐一点,那个要募一点,不给钱就整死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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