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沅有些心虚道:“当然了。我可是很严厉的。”
男人哑笑。
她严厉?眼见那孩子很粘她,大约平日里没少疼爱。对他,却又这么狠心。
严怀州不说话,拈起一撮苦瓜放嘴里,又进了几勺十分难喝的药膳。
宋沅拿余光不断瞥他。
终究是忍不住,将男人拿玉箸的手挡下,“这道清炒苦瓜你吃这么多,不苦吗?”
严怀州垂下长长眼睫,人畜无害,“公主说了,不能挑食。”
宋沅按按额头,她怎么不知道,严怀州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。
分明就是挑战她的耐心和同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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