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心里笑自己太警觉。
若不是自己当日落水濒临死亡,大约也不会有这样的机缘巧合记起前世的事情。
面前的严怀州,可不是从前那个。这个男人没有负过她,也没有让她死。
只是,宋沅瞪他一眼,姓严的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可恶。
喂药不说了,还算听话的。用膳时却挑食得很,宋沅确实存了为难他的心思,让膳房不必在意味道,做最好的补身药膳来便是。
于是,男人玉箸拿在手上,却看着桌面的菜皱眉,尤其是那道清炒苦瓜。
宋沅将自己那边常吃的菜移得更远些,免得男人抢,然后板起脸对他道:“这是为了将军的身子着想,小孩子都知道不能挑食。苦瓜对身体好,能降燥火。”
严怀州道:“你对大皇子也这样?”
那是真的小孩子,她难道对他很严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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