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怀州明显一滞,旋即闷闷道:“这是唱的哪出?”
宋沅听罢这话,小声道:“看你走得太累了,所以替你擦擦。”说完,又将油纸伞朝男人前方倾斜,挡住更多的太阳。
男人不领情,嗤笑道:“我背你,你替我擦汗,两清了。”
宋沅总觉得他心里憋着一股气,话中有话,听罢他说的,也不辩驳,只将脑袋软软耷拉回男人肩上,侧脸贴着衣料,不再说什么。
至山顶,宋沅按照玄诚所说,虔诚拜过后,犹豫着让严怀州也照做,不过就是烧三香,拜三拜。
但他是否愿意,宋沅不知道。
严怀州不看她,虽是憋着气儿,但也不舍得让她失望。于是虽然知道这是玄诚的无稽之谈,仍是规规矩矩地做了。
宋沅看罢,松了口气。与他同坐好不容易找到的阴凉下,等休息一会儿再下山。
此时,女子神色紧绷,偷偷觑了男人几眼,才开口道:“听说,你在前朝问责了户部与工部一干人等,要求朝廷拨款安置涌进京中的难民,还让你麾下的人与京兆尹府联合将他们带往郊县垦地开荒。”
男人“嗯”了一声,将水袋递给她,待宋沅喝完,递回时,突然想到,难道他也就着出水口喝吗,那岂不是沾上了她的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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