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沅轻蹙起秀气的眉头,男人只得小心地收回手,长呼一口气,又重重地吐出。
“这么磨人,怎么办才好。”
门吱呀关上,房内沉寂。
二楼阁楼内,玄诚仍坐在原处,品一壶旁边火炉刚煎好的香茶。见严怀州迟迟未归,打趣了一声,“哟,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。”玄诚眉梢一挑,暗示道:“腿若是软了,容易走不动道,对吧?”
严怀州哂笑一声,不理。
玄诚将滚烫的茶壶提起,从旁拿了瓷白光亮的茶盏放于严怀州面前,潇洒利落地冲泡茶汤。整套动作行云流水,一看便知是时常享受的人。
严怀州手捏杯身递于嘴边,抿了一口,问道:“你师父呢?什么时候回京?”
玄诚道:“师父云游在外,行踪比我还飘忽,谁知道。现在我是天师,你还能信不过?”
严怀州若有所思地点头,开始吐露道:“前些年在雁南关见你师父时,我随意抽了一签,签语让我注意财运。后来,我广开产业,自铸兵器作为后手,甚至为了联络方便安全,接手万风镖局,果然朝廷越来越在银钱上克扣,粗制滥造。若非如此,西北这一战,恐怕败得彻底。”
玄诚的眼睛弯起,替他续了杯,长袖一挥,继续落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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