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其缘由,宋沅能隐隐猜到,为何严怀州紧咬她不放,无非就是男人的那点征服欲作祟。因而,她死缠烂打让人生厌,她退后一步,男人倒会生出些不一样的心思。大约在他们眼中,攻略女人与攻略城池一样,会产生征服的快感。
且她屡屡在男人跟前落下风,严怀州耍她,逗她,不费吹灰之力。等她上钩了,说不定便会觉得无趣,拍拍屁股走人。
“你倒说说,我有什么用心?嗯?”男人交叠双腿,姿态矜傲,最后一字尾音低哑,语调却是危险地上扬,薄愠几乎不加掩饰。
宋沅看男人眼神凛然,心跳如擂鼓一般。她佯装镇定地坐着,指尖轻攥衣襟盘扣,竭力不要颤抖。
严怀州看她脸色白了几分,眼神中仓皇与畏惧并存,却不体谅,直勾勾盯着她,非要她说出个所以然。
这个时候说清楚,以后不必再来往。
宋沅暗暗给自己打气,不想在他面前这么没出息。她鼓足劲儿开口,只是那嗓音里娇中带颤,颤中带惧,甚至因她声带娇细,而像是在向男人讨饶乞怜。但话的内容,却决绝至极。
“无论你有什么用心,我,我都不想与你再有任何瓜葛。你明白吗?”
男人冷冷低笑一声,用指腹轻轻抚上宋沅惨白的脸颊,玩世不恭地道:“说就说,抖什么呢?嗯?”
他故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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