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方才打斗后衣襟微乱,趁着两人没说话的间隙,将衣衫理了理,周正妥帖。宋沅穿着松垮的寝衣,披一层层薄薄的袍褂,眼神懒怠,握着茶盏打了个哈欠,才回了回神。
她对严怀州道:“以后,不要来找我了。”
男人右手指腹沿着茶盏杯口滑动,侧头,扯唇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宋沅撇过头去,声音低微,“就是……不必再来往。”
严怀州哂笑,眼神锐利骇人,像是要将她看穿,“为了什么?为了谢栗?”
她对谢栗的信任,亲和发自内心,严怀州不是感觉不到。
严怀州接着道:“我看公主以后还是关好窗户吧,免得别有用心之人。”
宋沅听他意有所指,咬着唇瓣,终是道:“别有用心的人,难道不是将军吗?”
这段日子,她不粘严怀州,严怀州却像转了性儿似的,要来招惹她。宋沅复盘这些时候与男人相处的点滴,确实在某个时候,她的心智竟有所动摇。
但这本就是危险的,是明知有火坑还要往里跳的傻气。她不会再犯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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