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沅听他语气认真,想起自己方才狼狈崩溃的样子,有些羞赧,突然想起前世,他的生辰——
前一世的宋沅原本对他有着满腔的孤勇,但渐渐的,也觉得无力,像是朝男人扔去什么东西都只能打在棉花上,连点波纹都不会荡出来。
就说他生辰的事情。宋沅知他早晨去过严母房中用早膳,晚上没有安排,于是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肴准备为他庆生,结果佳肴冷透了才见男人披着清冷的星光回府。
她收起委屈,让下人将菜全部撤下,别被男人看见,又亲自下厨煮了一碗长寿面端去书房给严怀州当夜宵,说了一大堆祝词。
严怀州那时因战事忙得焦头烂额,即便在京中也没有多少闲暇时间,所以宋沅的出现无疑是一种打扰。
女子静静地坐在书房中,看男人眉头紧锁,一页页翻着公文信件,执笔批注,专注的样子让她倾倒。
但长寿面,到底还是冷了。
她发觉男人只是象征性地动了两口,只得尴尬地端出去,却也不怪他。男人嘛,公务要紧,他是皇兄的左膀右臂,现下江山不稳,压力大,没那么多精力应付她也是正常的。
只是出门时,严怀州居然对她道了一声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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