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怀州比以往的语气都要温柔,“再抱一下,等公主彻底醒了,臣就放开。”
宋沅才不要多呆,撇开男人的手立时起身,整理衣物和发髻。
睡醒后的宋沅肌肤饱满有光泽,泛着健康的粉色,嘴唇因为起床气而微微嘟着,发髻有些松跨,多添一分凌乱之美。
严怀州不拘小节,继续靠坐在原处,一只腿伸直,另一只腿蜷起,右手搭在右膝盖上,洒脱不羁。
他认真道:“先前赛马一事,是臣考虑不周全,让公主受惊。公主要怎么罚臣都可以。”
宋沅摇摇小脑袋,道:“算了。”她对着他,向来都是无力的。
“公主睡过去前说,不想再死一次,是什么意思?”男人问得漫不经心。
宋沅身形一滞,自是不会将前世之事托出,只道:“将军忘了吗,上次你的好妹妹害我落水,这次你又差点害我落马,我当然怕。”
男人点点头,表示了解,但补充道:“首先,贺尧姜不是臣的,好妹妹,而是姨母的女儿,严格来讲,属于表妹那一类。其次,臣并非想置公主于险境,而是以为,让公主在马术上赢过谢家的人,能让公主开心。”
只是没想到,会弄巧成拙,还将她弄哭了。哭得那样伤心,不若将他的心揉碎了碾成粉再不屑一顾地倒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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