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怀州放下病册,扫了他们一眼,问道:“公主的心疾是为何?”
其中一位捋着花白的胡子答:“微臣暂未发现公主凤体有何损伤,想必心疾是因郁结过多而至。心情疏散些,会缓解。”
男人笑了笑,“那就好,这几味,撤了吧。”
“微臣斗胆一问,撤去这几味药的原因。”
严怀州虽非大夫,但行军多年,基本的病理和药理还是熟悉的,太医们不会觉得他是胡说,而是真心请教。
严怀州指尖轻点榆木桌面,一页页往后翻,懒懒道:“太苦了而已。公主还小,你们太医院只顾着药效,却不体谅她怕苦,本将军就替你们考虑了。”
太医们倒吸一口气,还有这种说法?
严怀州看罢,走了出去。
严怀州和齐詹从太医院往凤鸢宫去,恰巧见到谢栗带着巡防的士兵从旁走过。
两个男人像是谁也没看见谁,沉默着侧身而过,倒是各自身后的属下不敢造次,恭敬地向对方主子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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