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院,辰时二刻。
三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医站在一旁,桌边坐着严怀州。
男人神情专注,一页一页细细查看太医院的存档病册,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。
其中一位太医忍不住开口道:“眀瑟公主这段时日身子不佳,但太医院一干人等已经竭力为公主请脉。将军可是觉得有何不妥?”
严怀州轻晲了那人一眼,道:“暂时未发现。”
三位太医听罢男人的话,皆身子一松,不再言语。
又过了一会儿,男人眉头紧锁,盯着某页的药方良久。
太医们面面相觑,有些紧张。
“这一味,还有这三味,全部撤掉。”严怀州手执毛笔,利落地圈出其中几味药。
太医战战兢兢上前,“将军可是发现其中有纰漏?”这些都是眀瑟公主饮过的药,若是有差错,他们脑袋上的人头不够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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