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风骤起,湖舫随着水面皱起的波纹轻轻荡漾。宋沅发神之际,没有察觉男人越靠越近。
她有一件事情想错了,对于男人来说,哪怕一切唾手可得,女人始终是他们绕不过去的坎。
所以宋沅没有注意到,男人因彼此愈加靠近而幽深的眼眸,深不见底,黑漆如夜,也没有注意到那双骨节分明,带有青筋的大手渐渐绕到她的身后,不知不觉抚上了她的背脊。
春日衣衫素来轻巧,宋沅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炙热隔着一层薄薄的裙纱传来,后颈立时起了疙瘩,连呼吸也屏住了。
严怀州的手掌从女子后背抚摸到盈盈一握的腰肢,只需轻轻一捏,宋沅便会软在他怀里。
他将唇凑近女子白皙的额头,慢慢滑过,阖眼享受宋沅发顶甜爽的香气。
“怎么哭了?”男人语调有一丝转瞬即逝的慌乱。他用指腹拭去宋沅眼下的泪珠,暗道自己一时失控。
她不愿意。
严怀州早该知道,她怕他,所以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他,上次在宫里当着众人的面,给他几句不好听的,已是极限。
两人方才来时,为了低调,只要了一艘普通的小船,空间稍显逼仄,陈设毫无新意。但架不住湖波荡漾,夜色撩人,连那透进来的月光,都像是来助兴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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