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怀州听到她委屈至极的声音,坐起身,头稍微前倾,毫不掩饰地看着宋沅。
“公主觉得,自己有哪里得罪我了吗?”男人反客为主。
宋沅稍微撇过头去,低眸,手指搅动方形蓝绿帕子,语气低落,“我怎么知道?”
男人轻笑,“公主都不知道,那便是没有了。臣从前在南境驻守边关,对盛京的灯红酒绿耳闻已久,想到公主在京中熟悉,特邀公主一起,让臣开开眼界罢了。”
宋沅抿唇,看严怀州神色认真,不像有假,心中只道他城府太深。
对于严怀州这种男人,宋沅从前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他不像个人,既没有沉溺的喜好,也不见得有情绪波动,哪怕对着宋澈,你若仔细观察,也很难说他是否真的臣服。
严怀州周身的淡漠像一层穿不透,打不破的铠甲,没有欲望,就没有弱点。
这样的男人现在告诉宋沅,他在好奇。
无论好奇的是什么,宋沅半个字都不会相信,否则,前世真真是白活了。
除了宋澈御书房中的那枚玉玺,对于一切唾手可得的男人,会对其他任何事抱有一丁点兴趣吗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