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除了你和你的姑母,还有其他人插手此事?”
陆呦鸣眸色微沉,想来席皇后在宫中举步维艰,怕是难以做到雁过不留痕地绑走花王娘子。那会是谁?能在深宫中轻易调动两位高阶女官,背后势力定是不容小觑。
席心玦讥讽笑道:
“我姑姑是个愚钝且古板的女人,不但笼络不了自己的丈夫,连丈夫宠爱的小妾都敢对她使脸色,又怎会想出什么锦囊妙计对付你这样万众瞩目的小娘子?你也别猜了,我自然不会告诉你,你就带着这样的疑惑下地狱去吧!”
“地狱”二字尾音未落,便听那副鸳鸯暖帐内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,席心玦只觉眼前一花,天地骤然颠倒,她的身体重重落在锦被之上,同时几处要穴被圆润葱白的指尖依次按住,刹那间整个人便化作静立的木桩,瞠目结舌地望着头顶上绣工繁复精美的床帐,仿佛呆傻了一般。
陆呦鸣胯坐在她身上,到了此时此刻两人的位置已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轮转,主动权再次回到了陆娘子的手中。殷红如血的牡丹长裙松松垮垮,柔软如丝的绸纱散落在席心玦身上,似是蚂蚁爬动在娇嫩的肌肤上,那种隐隐约约的瘙痒让惧怕恐慌如洪水般涌入心底深处,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栗。
“你怎会……”
陆呦鸣笑意嫣嫣地拍了拍她的脸,语气中尽是对自己化险为夷的笃定与从容:
“席小娘子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你既敢大喇喇跑到这里来见我,岂不是给我机会报仇雪恨吗?放心,呦鸣定会有怨报怨,有仇报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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