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至少,只自在地活这么一小段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渊看了阮蓁片刻,最终没有开口询问她在为何事而烦恼。他只是淡淡道:“我之前曾听人念过一句诗,‘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’。还没发生的事,不要去想,也不要去担心。过好当下就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蓁怔了怔,慢慢露出一个浅笑来,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我倒是还有一个问题,”卫渊缓缓道,“我听你方才似乎很是了解的样子……所以你是也参加过、为了见那些青年才俊挨饿过,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蓁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蓁别过头,胡乱指着一个方向,“卫郎你看,那人我们是不是认识?“

        卫渊瞥了她一眼,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蓁悄悄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她心中浮上些许疑惑,自己也没做什么啊,方才怎么会有点心虚呢?
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,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匆匆而来,憔悴的脸上满是急切,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高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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