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却从未想过,有朝一日撕开这层虚假画像后,在周身的浅薄繁华下,是更多的人在苦苦挣扎,命如草芥。
他们甚至连反抗都不能,因为这世道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音。
阮蓁突然觉得很难过。
她低了低头,小声道:“卫郎,我有点难受。”
卫渊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,声音温和了下来,“别想太多。其实不管怎样都好,只要活着就好。这句话是徐叔告诉我的,今日,我将它告诉你。”
怎样都好,活着就好。
阮蓁闭了闭眼,没有回答。
之后的一下午,阮蓁都有些闷闷不乐。她连往常的话本都不看了,坐在院中的合欢树下托腮沉思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一直到晚间,云婶来了一趟后,她才稍稍露出些笑来。
见她如此,留意了一下午的卫渊也终于放下了心。
他始终惦记着李郎中叮嘱他的话,打算晚间做些别的饭食,便特意请教了云婶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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