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渊没理她,道:“喝完。一口也不许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蓁摸不准这人的脾气,怕说了什么惹他生气,只好在卫渊的视线下,默默喝着碗里的药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碗药见底,她几乎已经感知不到舌头的存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渊拿了碗就走,一句话也不多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蓁见状,也不敢开口要水漱口,**着缓过口中的苦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本就走了许久的路,此时有地方可以歇着,肚子也填饱了,不由得有了些困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有细微的噼啪声,听的她止不住的困意上涌。阮蓁慢慢悠悠打了几个哈欠,揉了揉自己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屋内只有一张床,她可不想跟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今晚怎么办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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