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走远,阮蓁再顾不得那些虚礼,捧着木碗狼吞虎咽起来。
以往阮蓁在吃食上虽随意,但遇到胃口不好时,总会对桌上的菜多有挑剔。此刻口中凉透的肉,与以往的佳肴美馔根本没有可比性,可阮蓁却还是吃的极为满足。
这一碗的分量并不少,阮蓁却吃得干干净净。
她刚放下碗不久,卫渊便掀帘入内,将那只木碗拿了出去,盛满了汤后端进来。
卫渊将木碗往阮蓁面前一放,“喝了。”
阮蓁被他治了脚,又吃了他的饭,发现这人确实没有什么坏心思,便也没多想,十分顺从地喝了一口。
顿时,酸涩的味道充斥口腔,阮蓁下意识就要吐出来,却听一旁的卫渊冷声道:“咽下去。”
阮蓁可怜巴巴地看着卫渊,见他不为所动,也不再费力装可怜,一脸郁闷地咽了下去。
那股涩涩的味道经久不去,阮蓁吐着舌头问道:“好奇怪的味道,这熬的什么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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