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家中妻子已有身孕吗,又怎会对我滋生这种心思?

        清晨的薄光透过纸窗映入屋内,本该令这间狭小的屋子变得通透敞亮,可我却愈发觉得这屋子逼仄到令人难以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默然站起了身,干涩道:“我先出去了,你不用急,收拾好再出来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待我逃一般离开了那屋子,大口呼吸了几下屋外干洌的空气,这才觉得活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走去了马棚同车夫道:“今日我来驾车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夫站起身,转过来看我,“公子会驾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概知道,官道宽敞,路也平坦,我应该可以应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夫并未问我任何事就道:“好,那便交给公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整日我在外驾车,而车夫和舒元在车厢之中皆不发一言。当晚到了一处村庄,我寻了村头一屋舍,问可否借住,家主道并无空房,但不远处山间有一荒废小宅,可够十数人住。我道谢后便叫车夫驾车上山,朝那小宅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进入车厢内,便对上了元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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