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叹息道:“待我见过他才知是否能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仆从便又去请示,不多时回来请我入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刺史的双眼已皆白,厚厚一层白瘴覆盖其上,因而不可视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能切去白瘴便可令其康复,只是我无法如此精确操控法力,控会伤及他眼球,因而只能歉疚离去,而前刺史像是已习惯于失望,态度依旧很好,感谢我寻来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中越发不是滋味,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可还有他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得太过入神,便并未关注路况,在听见有人大喊“滚开”时方才抬首望去,一匹高头大马已直朝我面前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微微睁大了眼,躲避已是不及,正准备已法力护体硬抗时,腰间忽而搂过一只手臂,轻巧地一勾一带便将我揽去了道旁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蹄踏石声重重从我身后掠过,抱着我的怀抱有着难以形容的浓重药香,却并不令人反感,眼前的月白色云锦衣料令我恍惚了片刻,回过神来抬首正欲道谢,那抱着我之人已迅速放开了我,偏过头以袖掩面,咳嗽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愣了下,待他咳完才道:“多谢公子相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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