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见背后不能说人,刚斜眼,就见一锦衣华服的男人牵着奚桓的手绕岸而来。椿娘轻吐舌尖,暗里掣一下花绸的胳膊。
花绸瞥见,忙搁下绣绷迎上前拜礼,“大表哥崇禧!”
这奚甯二十七的年纪,眉宇与奚桓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温良中透着股冷冷清清的威慑力。唇上留着一字须,笑起来,像风拂柳岸三千里。
他丢开奚桓的手,作揖回礼,“表妹长这样大了,远一瞧,还没认出来。昨日我在户部当值,因归家太晚,一时没来给姑妈表妹请安,请勿怪罪。”
花绸连连福身,婉约娴雅里还带着稚嫩,“叨扰表哥一场,哪里还敢受表哥的礼?”
两个人表哥表妹地寒暄客套一阵,奚桓躲在奚甯背后正翻眼皮,倏然被他父亲一把揪出来,“桓儿,还不快给你姑妈请早安!”
因奚甯力道大,将他扯得站不稳,两个小腿歪歪斜斜趔趄几步。花绸见状,忙伸手稳住他的肩,仰起小脸冲奚甯笑,“表哥,不讲这些虚礼。”
“不是讲虚礼,”奚甯见昔日跌跌撞撞学步的小姑娘出落得端丽有礼,愈发觉得膝下孽障不争气,直拿眼杀他,“我昨日归家听见宝珠讲,这孽障在厅上对长辈无礼,今日特带他一起来给姑奶奶姑妈致歉。”
说着,提起奚桓的肩膀绸子,将他小小的身板拔得笔直,“孽障,还不给你姑妈行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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