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?”
新的衣服穿上不到一小时就脏得没眼看了,水渍与N茶的W渍在x口露出难看的痕迹,沈槐将裙子脱下扔到椅子上,取过洗澡后就放在屋里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粘粘的地方,再换上睡衣。
她扑倒在床上,抱起胡萝卜形状的抱枕,心情烦躁地咬住叶子,想倾诉又找不到人,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——“……你想听什么?”
——“妹妹?想上的人?”
——“都一样吧?”
——“反过来呢?”
——“你怎么看我?”
她当时回了什么?
磕磕巴巴还咬到舌头,“当、当然是我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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